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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2-04-30 06:45:27
那天是6月18日,岳父来接儿子过去住几天。吃晚饭时,我陪着喝了点酒,就由妻子开车送岳父和儿子回岳父在城南的家。
半个小时后,我有点儿心神不宁,以为是不胜酒力的关系,开着电视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,仿佛看到妻子回来了,过来摸我的额头嗔怪我没酒量还逞能。
梦似真似假地一直做着。不知过了多久,刺耳的电话铃声把我惊醒,头像裂开一般疼痛起来。那边问:“请问你是秦小敏的家属吗?”
放过杀妻凶手我竟遭唾弃
我不记得是怎样到医院的,我挣扎着,硬是迈不动走向他们的脚步。儿子还在手术室里,妻子和岳父却已经白布蒙面。我握了握岳父冰冷的手,又抱了抱妻子毫无温度的身体,好一阵儿都回不过神儿来接受眼前的事实。很想大哭,或者大叫。可是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我只是蒙了,两腿软得跪在地上起不来。我不知道,我是怎么度过那两天的,他们叫我吃饭,我就吃,叫我喝水,我也喝。
我并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,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只是偶尔听见妻子好似在叫我“老公”,然后是儿子快乐的叫声—“爸爸”。那声天津癫痫病专业医院音时远时近,时清晰时模糊,在匆匆赶来安慰探望的亲友的吵闹声中,断断续续,不曾消失。
我心痛难忍,那是一种不单来自于心理上的痛,还有生理上的窒息一般的绞痛。我大口地吸气,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,伤心欲绝的岳母需要我,儿子也需要我。